“他们像一只苍蝇在你身边飞来飞去,我也不愿意。”他说。
“程子同,”符妈妈决定得做做样子,“你再考虑一下,你……”
她拨通了符媛儿的电话,好片刻,符媛儿才气喘吁吁的接起来,“怎么了,是不是孩子哭了?”
一时之间,程木樱也没有头绪。
头好疼。
“脚崴了?”令月诧异的拔高了音调,“怎么回事?”
雨越来越大,路上的行人也没几个了,有的也是匆匆奔跑,寻找着可以避雨的地方。
她跟妈妈打过招呼,也跟报社辞职了,起码在孩子生下来的这段时间里,他是找不着她的。
他们约定在郊外一家度假山庄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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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莉娜真正住的地方,是她刚才去的那里。
一个男人站在台阶上,但看身影显然不是季森卓。
这一晚符媛儿注定睡不好,要注意着药瓶里的药水,还要惦记着孩子有没有再发烧。
“没有,我没觉得有负担,只是觉得他可怜。他如果一直这样,以后还有那么多年,他要怎么过?”
“我没事,但子吟的孩子没了。”她将事情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。
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,湿透的衣料紧贴着衣服,身体曲线一览无余……嗯,原本大小就不输别人的事业峰,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