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“嗯”了声,“我刚下班。”
下午五点,沈越川处理完手头上的最后一点事情,正想离开办公室的时候,接到苏韵锦的电话。
“既然你不喜欢这种方式,”沈越川一把将萧芸芸按到墙上,双手抵上她背后的墙壁,邪里邪气的勾起唇角,“那不如我直接一点?”
这样,他既替她挡了酒,又不需要为自己的话负责。
陆薄言翻了翻报告,又若无其事的合上:“康瑞城想跟我们竞标城南那块地?”
……
补了一个多小时,门铃声就响彻整个房间,沈越川不堪噪音起身去开了门,门外站着的是他的助理。
医生见多了激动的初孕|妇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傻姑娘,谢我干什么?你应该谢谢你丈夫啊。”
沈越川看着窗外,自嘲的笑了一声:“我一直以为,我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,哪怕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也不会威胁到身边任何人。所以,这二十几年,我活得很放肆。如果我是以前的我,我才不管萧芸芸是我什么人,我喜欢她,我就要得到她,不折手段也在所不惜。”
秦韩耸耸肩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。她一来就开始喝,我看她长得漂亮,想过来搭讪。可是还没搭上呢,你就出现了。”
许佑宁闻声睁开眼睛,不紧不慢的坐起来:“谁说我不知道?”
而且,沈越川就是在美国的孤儿院长大的,这个巧合,和她哥哥的成长条件完全吻合。
那一刻,是她这一生感到最安全的时刻。
许佑宁的性格中有两个极端,一个极端柔软,一个极端狠戾,你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,就能触发她哪一面。
活了二十几年,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。
一进书房,陆薄言就关上门,问:“可以确定许佑宁的身份吗?”